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已经一片狼藉,肮脏不堪,骨船上的血混合着浓稠的白精和黏腻的清液,肉体拍打声被海浪风声掩盖,季游月被奸到数次强制高潮,哆嗦地试图往前爬,然而膝盖被船底的血液和碎肉弄得湿滑无比,一次又一次地打滑。
突然间,骨船的一次颠簸,让那颗被丢弃的心脏翻滚着撞上了季游月的手肘,这颗不规则的肉脏随着船体的颠簸摩挲着季游月的手臂。
季游月的子宫又被灌进大量的精液,他痉挛着翻了白眼,眼前一片白红交替的模糊图案。
他哭了,眼泪一滴滴落下,冷漠淡然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住,开始带着哭腔求饶,模糊的说着“不要……放过我……”
卿烛将其视为他的胜利,更加凶狠的掠夺起来。
天空开始下雨,细细的小雨浇淋着骨船上交叠的两具肉体,他们在无垠的大海上纠缠,在充斥着血污碎肉的骨船里翻滚,季游月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刺穿贯入,他的意识被弄得一片混沌,被压着背按进污秽的血液中。
季游月模糊地尝试逃离,但他被困在狭窄的骨船里,恰像一具死尸将他拖入棺材里亵玩侵犯。
雨水在船底积起一滩血水,刺鼻的腥味逐渐挥发上涨,冰凉肮脏,刺目可怖。
“……对不起……”季游月的眼泪掉进血水里,溅起几滴水花:“我错了……”他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饶……饶了我吧……求求你……”
卿烛的西装已经全部湿透,白色的衬衫袖口也被血水弄污。
他笑了。
你看,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够狠,够凶暴,够可怖,他就能抢来他想要的一切。
暴力和野蛮才是这世上最实用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