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月也同步达到了高潮,配合着体内的催情物质,让他感到的快感几乎达到顶峰,这种身体上的极度刺激季游月其实并不讨厌,他人生的前二十多年待在医院里,为了活下去,不能尝试任何有刺激性的东西,因此,尽管情感上他并不喜欢眼前这个糟糕的怪物,但身体上却很享受这个怪物带给他的愉悦。
怪物冰凉干燥的手在季游月柔软温热的皮肤上游走,季游月正在高潮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敏感至极,他像是一架美丽的竖琴,被怪物抱在怀里,怪物僵硬的指尖在季游月身上巡梭,就像弹拨着纤细的琴弦。
季游月极度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触碰,被稍微碰一碰就幅度极大的抖一抖,仿佛他真是一架琴,琴弦被拨动时会自然的给予反应。
尸体僵冷的手指从季游月的大腿流向小腿,顺着肌肉起伏的弧线上上下下,这是肉体的起伏,是生命的形状,温热的皮肤下包裹着流动的血液,交杂的筋腱,跳动的心脏。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人,怪物急于想将他变成自己的。
它已经看到成效,成功的希望在它眼前闪动,就像远方渺小但明亮的灯塔。
季游月会留下来,乖乖地待在它的身边。
这个想法使它微笑,它心灵的微笑无法传达,表现在肉体上的微笑却只是肌肉僵硬的狞笑,没有温存,只显惊悚。
然而季游月却假装对一切视而不见,他像是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现状,自己必须和怪物纠缠的人生,轻轻攀上尸体的肩,在它颊侧留下一个濡湿柔软的亲吻。
这个吻蜻蜓点水,没多大力道,也没停留多长时间,但像是灼热的火星一样烫到了尸体,它猛地一颤,好像被利器当胸穿过。
缓慢地转头,渴望和游移杂糅,最终它望向季游月,季游月仍旧攀在它肩上,他因为性交没有力气,双颊泛红潮湿,殷红的唇泛着满足,眼睛半睁半闭,瞳孔里闪着梦一样虚幻的迷离,他像一块黄油,在火热的情欲中融化成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