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是打算不管了吗?
还在疑惑,陆时砚却已经将她往门口的方向轻轻推去,“帮我关下门,我把剩下的洗完。”
沈南初慢吞吞走出浴室,将门虚掩上,却是站在门口没动。
浴室里很快传来喷淋声,但涌出来的水汽却是冷的。
她忽然意识到陆时砚在里面干什么。
从门缝里望进去,果然看他微垂着头站在喷淋的花洒下,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却是伸到了胯间,握着那根胀到猩红的性器前后撸动。
陆时砚对待自己的动作堪称粗暴,赤色的茎身几乎被他撸得破皮,两颗大肉囊淌着水,在他腿间剧烈摇晃,从虎口处快速伸出的龟头颜色骇人,顶端的马眼更是剧烈翕动着,却始终没能将里头积攒了许久的稠液吐出。
他白皙的皮肤胀得有些发红,额上青筋只跳,表情全然称不上快意,几近痛楚。
原来他把她支出来竟是为了自己解决?
想到刚刚的对话,沈南初瞬间醍醐灌顶。
陆时砚莫不是真以为她刚刚哭是被他弄哭的,所以才没再继续吧?
沈南初知道,一般来说,男性在性生活中比女性更容易得到性快感,因而大多数男性在做的过程中常常会更注重自己的体验,而不在意女伴的感受。
但陆时砚却不是,他总是习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即便他自己很不舒服,甚至是痛苦,也从来不会让对方受委屈。
这男人简直堪称清流,不怪得车祸时会把方向盘转向叶桐那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