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替他十分不值。
沈南初抿了抿唇,她丢掉手里的浴巾,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声,男人的动作一顿,整个僵在那里:“…南南?”
他回过头,墨黑的眼眸没有只是本能的朝声音的方向望来,然而那双眼睛却毫无焦距,找不到她的位置。
沈南初光着脚,已经走到他身侧,她抬手关掉花洒,便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抱,我身上湿,一会儿又把你弄脏了…”陆时砚皱眉,手轻轻握住她环着他的一只手腕。
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
沈南初轻轻叹了一声,脸贴在他湿滑的背脊上蹭了蹭,出声叫他:“陆时砚。”
陆时砚垂着眸子站在那里,指腹在那边纤细上缓慢摩挲,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沈南初空出的那只手,却忽然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缓缓往下,直将那根高高耸立的硬胀,一把握住。
“南南…”他发出一声低喘,明显受不住她的动作。
沈南初任由他抓上来,手掌依旧握在他的根茎上,边动作轻柔地撸弄,边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男人僵在那里,刚压抑下的呼吸由陡然凌乱,性器在她的抚慰下难耐跳动,他听到她甜到腻人的声音从身后徐徐传来:
“做爱就是,你让我爽,我也得让你爽,整个过程,有个人一次都没爽到,那算不上做爱,不过只是欲望的发泄罢了。”手掌直撸到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