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就是,你让我爽,我也得让你爽,整个过程,有个人一次都没爽到,那算不上做爱,不过只是欲望的发泄罢了。”手掌直撸到根部,
他这样澄澈,沈南初觉得自己离开前也该教他点什么,免得他下次再被叶桐那样的坏女人欺负。
“南南…”从她进来,陆时砚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他握着她的手腕,沉喘着气。
“我刚刚有爽到,但你没有。”沈南初握着那硕大的一根,指腹抵在他光裸的龟头上划着圈的磨蹭:“其实我也有义务要让你爽,你不该压抑自己的欲望而只顾着满足我,这会显得我像个渣女一样。”
陆时砚眨动着漆黑的眼睫,沉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他握着手里那纤细的一截,难耐至极的揉弄着。
感觉手里那东西弹动得太过剧烈,沈南初松开他的腰,绕到他身前。
往下扫了一眼,那硕大的赤红,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梆硬的在她掌心急颤。
顶端的马眼张合,却似一条离水太久的鱼,即便努力张嘴,但干涸的口腔再吐不出半点涎液。
“你都干了…”
不知道是不是硬了太久,他的龟头上此时已经分泌不出东西,刚刚从肉穴里带出的湿液又被他洗掉,水一停,这跟性器就显得异常干燥。
陆时砚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诱惑,喉结重重一滚,他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胀疼的前端却忽然贴上一条软腻的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