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就算人家怎么着你了,你让着他点儿不行吗?”
“就是,别到手了就不当回事儿了,你知道外头多少人等着截你胡吗?”
……
徐周杨听着他们嘈杂的声音,皱紧了眉道:“都扯什么呢,我问你们有纸巾没?”
“有有有!”一人摸了摸课桌洞,从里面掏出一包纸巾扔给徐周杨。
徐周杨长臂一扬便接住了,他握着纸巾招呼道:“都走,别待在这儿。”
“干嘛,给你空间让你好家暴啊?”
“我去你妈!”徐周杨随手抄起手边的书扔过去,“我有事。”
等到后面的人一股脑都走了,教室里空无一人,徐周杨才在楚红泥旁边坐下,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昂起来一点,捏着纸巾一点一点地擦他脸上的泪。
徐周杨的语气难得软和起来,“人都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了,有什么话你就和我说好不好,没关系的。”
楚红泥眼睛肿得和桃核似的,止住了眼泪,却仍低低地抽噎着,没有回应。
徐周杨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是挺爱干净的,杯子外圈都要擦个四五遍才肯喝,那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啊?”
徐周杨怕自己又不知道说出什么伤了楚红泥的心,只含含糊糊地问道。
“你看你连我课桌洞乱了点就受不了,怎么能忍得了自己,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