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躲在二楼的走廊偷笑,听到白宇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
结果,那晚白宇还真如他所说,和秦叔换房睡了一夜。
……
这些天,白宇不叫他“主人”,说话也很客气,如果用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相处的关系,那大概是“朋友”。
简言没有任何权利对白宇施放命令,甚至连压迫的眼神都不可以有。
因为对方如果对你没有那个心思,这种行为和“性骚扰”没什么区别,严重者甚至比“猥亵”还可耻。
没有顺从的白宇日常生活中坚毅而果敢,他给简言每日注射三次微量的药物,简言试图开玩笑地逗逗他,“为什么不一次性打完?是想多见见我吗?”
白宇的回答一本正经:“因为一次性的药量太大,激素会上升很快,分多次打有利于你的分解和稳定……”
“哦……”
简言不喜欢一本正经的白宇!
在飞往国外的路上,白宇依旧郑重其事地交代着:“手术前的这几天,我不会给你注射抑制药物,你自己要尽量保持稳定的状态,因为术前会做一系列的检查,药物会影响你检查结果的准确性。”
简言乖乖地点头。
“取出这个设备不会影响你的记忆功能,也不会损伤你的记忆细胞,但具体情况还要看术前的准……”
“白宇!”简言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