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简言打断了他。
这几天,他无时无刻地不在做着解释与科普,并不是他的职业病,简言能感受到。
“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
简言好几天没见他笑过了,他看似冷静从容,却总是蹙着眉,眼神幽深晦暗,心事重重。
“呵呵……没有。”白宇轻笑着勾了勾唇,降下简言的座椅,又将毛毯搭在他身上,整理着盖好。
突然的失重,让他惊恐着瞪大了双眼,当他发现趴在了简言身上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起来,而是稳定着观察着飞机的状态。然而简言那邪恶的坏笑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并不是飞机震荡,而是……
“你……干嘛呢……”他欲要撑起身,却发现被抱的更紧了。
“想听你叫我一声:主人。”简言在他耳边贴的很近,温热的气流和暧昧的语调让他耳朵都开始发烫。
他们没有任何权属关系,虽然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心思。
但白宇在这方面是很腼腆的一个人,他害羞的脸都憋红了。
“非要白纸黑字画押的名分才喊吗?”简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他这个名分,至少以他这个状态是无法和对方签署的。“如果我一直都无法提供恢复证明,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