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天气最容易感冒,不戴围巾容易着凉。”齐颂看着眼前乖巧的陈粟满意地笑了,他脖子上戴着和陈粟同款的黑色羊绒围巾,愈发衬的肤色如雪,肌肤有种冰透感,乌黑深邃的眸子满是爱意。
陈粟无语地撇了撇嘴,不想戴也没用,搞不懂为什么非要戴这么一大箩筐,明明把帽子一戴,拉链拉到顶就绰绰有余了,每天搞的麻烦死了。
口袋里的手又被那人冰的一激灵,陈粟甩开他的手,横了齐颂一眼就往前走,“手冰死了,别摸我。”
齐颂委屈地摸了摸兜里冰凉的暖手宝,一节课结束早没电了,手不热乎陈粟根本不让他碰,抿了抿嫣红的唇,跟了上去,决定下次带个大容量充电宝。
“等等我,别走那么快,陈粟!”
这段日子陈粟一直很安分,就连齐颂都认为他终于愿意和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难道陈粟真的认命了?
怎么可能!
客厅里,陈粟窝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正接着电话,面上冷淡,却语气乖顺的齐颂,他知道,他的机会马上来了。
“怎么了?”电话挂断后,陈粟详装关切地问了句。
“啊,没什么,就是我爷爷过几天过生日,我得去给他老人家贺寿。”
齐颂谈及他爷爷时,语气却没有一丝温情。
果然如此,陈粟勾了勾嘴角,按耐住心里的喜意。
这些日子陈粟跟在齐颂身边也不是白活,他乖可不是被打怕了,而是想让齐颂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