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陈粟跟在齐颂身边也不是白活,他乖可不是被打怕了,而是想让齐颂放松警惕。
自从上次住院后,陈粟更加坚定了他想逃离齐颂的决心,可是怎么逃呢?
他渐渐发现齐颂也不是无法无天,没有怕的人,他那个在b市当司令的爷爷就是他最怕的人,每次只要“齐明德”三个字的电话一响,齐颂都会温顺地接,只不过每次通完电话后脸色很臭。
他还经常飞去b市干他爷爷交代的事,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还会留在k市上学。
结合之前他爷爷撮合过齐颂和王舒雅的事,齐颂当时还让自己女装,陈粟心中渐渐勾勒出一个家风崇忠从严,古板庄严的老领导形象。
是不是那种极其封建的人先不说,但至少是决对不会同意他的宝贝孙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老人。
陈粟这几个月一直在以齐颂女朋友的身份断断续续地和王舒雅联系。
联系的太深,他怕王舒雅会和齐颂联络。
联系的太浅,他又怕他没办法从王舒雅嘴里套出话,毕竟他实在没胆量在齐颂面前套话。
这个度的把握,让陈粟每天都非常煎熬,生怕每天一睁开眼就是齐颂愤怒的眼神。
他经常会趁齐颂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他的手机,虽然齐颂和王舒雅基本不联系,但陈粟还是怕,就连齐明德老爷子的电话号他也记得滚瓜烂熟。
每次趁齐颂不在时,他就偷偷在厕所用以前的旧手机换上卡和王舒雅发信息,齐颂给他买的,他真不敢用,鬼知道里面有没有装什么录屏录音病毒。
最近,他得知齐颂爷爷要过六十岁大寿,地点就是b市富康国际大酒店紫罗兰厅。
除了他被强迫的事,齐颂其他那些恶劣的事他也全一个个搜罗起来,到时候找个同城跑腿,直接给老爷子一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