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
一滴汗水啪嗒落下。
终于?在一声声求饶里,孟见清放过?了?她。
原来他才?是那个知晓她苦痛的上帝。
沈宴宁合着眼,睫毛轻颤,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已然全部分离,如同岸边濒死的鱼。
孟见清抵着她的额头吻下来,轻轻地安抚:“辛苦我们阿宁了?。”
她不懂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天真地以为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到此?就结束了?。
于?是当真正的枪林弹雨迎来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紧接着轰然倒地,鲜红的血汩汩流出,在纯白的雪山之巅开出一朵盛大?而艳丽的玫瑰。
沈宴宁觉得她的五感已然坏死,指甲无意识地嵌入他的脊背,留下几道深深的,冒着血珠的痕迹。
孟见清蹙了?蹙眉,轻嘶一声。
她想,这样的疼也该让他一并体会。
在与国内十五个时?差的北极圈外,沈宴宁度过?了?一个此?生最难忘的圣诞节,一个血与肉并存的圣诞节。
到后来,她再也没什么力气,瘫软在床畔,脑海里闪过?楼梯口的那副少女油画,年?轻的奥菲莉亚选择自溺时?,内心的最后独白是不是也和现在的她一样
原来这世上最大?的痛楚与最强的快感有着相似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