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沈宴宁有意瞒着他的下落,事实是自那条告别消息后,她的确是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消息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孟见清消失在她世界里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手指上那枚戒指提醒沈宴宁,她可能真的会把那一晚当作是一场梦境。
这么大一枚戒指明晃晃戴在手上,又?是那么一个?特别的位置,很难不让人好奇。有一天,沈宴宁同组的同事私底下问?她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对方并非八卦她的私事,只是为了向她表达祝贺。
沈宴宁摇了摇头?,说不是。她很难和同事表达清楚眼下的情况,至少一枚戒指还说明不了什么。
于?是为了避免这样尴尬的场景复现?,她还是把戒指摘了下来,细心保存在首饰盒中。
她日复一日地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孟见清的失联并没有影响到她,她像没事人一样?*? ,上班工作,下班回家,中途还抽出时间去参加了一场婚礼。
席政的新婚妻子姓叶,名字里还带着母姓,叫何萱。从小在法国长大,是那种典型的出生优渥的千金小姐,听闻她的婚纱是请了法国某位著名设计师量身?为她定制的,裙摆一圈碎钻都价值百万。婚礼搞得很隆重,午间派对时,沈宴宁找到终于?空闲的席政,忍不住和他调侃:“你有测算过这场婚礼的成本吗?”
席政很无语,说她怎么从了政,还留着一副商人趋利的嘴脸。
沈宴宁耸肩一笑:“没办法,前老板教得实在太?过深入人心。”
席政:“......”
他听完更无语了。
一杯酒的时间里,两人忽然沉默了下来。忽地席政指了指新娘的地方,说:“人就活一辈子,结婚算是一件头?等大事。况且人家满心欢喜嫁过来,总不能连场婚礼都要吝啬。”
沈宴宁顺着视线看过去,新娘已经脱下婚纱,换上了轻便的礼服,在草坪上和朋友跳舞喝酒。没了繁琐的婚纱头?饰遮挡,她才发?现?原来新娘留了一个?公主切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