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侧头看向他,冰冷的止咬器外壳在苏知下巴上轻微擦过,像一个冰冷的吻。
苏知想起来:“在基地的时候,洛伦博士提起有个enigma腺体损伤离世了,你会受伤吗?我不想要你也变成那样,好危险。”
“不会,以后危险的任务我会都拒掉。”谢疑说:“一直陪着你。”只要苏知愿意。
苏知和谢疑说了很多话,有些有意义,有些无意义,苏知甚至提到下个月打算去临市的一个科研交流会,谢疑说等易感期结束了陪他一起。
吐真剂不像打进谢疑身体中,像是打进了苏知体内。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苏知看看时间。
不知道那一针神经类药剂成起到作用没有,聊天的时候谢疑反而比平时更平静,苏知判断不出来。
苏知需要想办法试探一下谢疑,检验enigma是否成功被药效影响,展露出平时不轻易示人的内心。
“谢疑,”想不出来,苏知只好继续胡乱地问:“你现在在想什么?”
enigma看着他,“在想你。”
“我吗?”苏知有点惊讶。
他就在谢疑旁边呢,谢疑想他干什么?
聊着聊着,苏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到谢疑身上了。
即使现在谢疑被束缚住,没有伸手抱住他,苏知也已经因为同居以来养成的身体习惯,熟练地在谢疑肩头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舒适的位置,半靠在他身上,跟小鸟打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