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研究员干笑出声,他指了指培养皿对面的冷冻柜:“这话你怎么不对她的食物说?那些牛羊各个也有父母有孩子。”
“我可没养牛养羊。”
“奉劝你清醒一点,虫族的繁殖能力可是险些毁灭了银河系。咱们的目的是创造人形兵器,不是创造种族灭绝武器。”
“……唉,行吧,反正你和我说了也不算数。”
不能生宝宝。
兰花螳螂的心声带着莫大的悲哀和遗憾浮上舟鲤心头。
原来这么难过吗?
舟鲤有些意外,同时又不免受到虫母的情绪感染。
心智如小姑娘般的虫母总是无忧无虑的模样,而拆除掉她的器官,等同于彻底否定了她的本能。
紧接着第一视角中的画面消失了。
又是无数难以理解的记忆模式从舟鲤眼前飞快掠过。
大部分的记忆并不是以场景出现,更像是一种模糊不清的记号。有的代表“危险”,有的代表“安全”,更多的则与一个生物的生命延续息息相关:食物、同类,敌人。看得越多,舟鲤越能理解。
也就越能将这些符号与她的认识方式联系起来。
代表同伴中出现最多的记号,是响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