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头,被这两声轻咳牵动,忽生不忍,“是病了吗?我为你诊诊脉。”
手心,被握的更紧,他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些年一直如此,习惯了。”
是那年剑伤的后遗症吗?
询问,写在脸上,他已是温柔浮起脸颊,“凝卿,还记得这里吗?”
他的身后,一弯石桥横跨河岸,月光的晕黄中,两字入眼“情缘”。
月光下的他,潇洒一如当年。
桥头的他,淡然一如当年。
我面前的他,笑容一如当年。
此番场景,犹如梦中。或者说,午夜梦回时,也见过他伫立桥头,微雨人独立,如今真见了,却恐是身在梦中。
想要说什么,喉咙却凝噎,唯有泯着欲哭的笑,颤了嘴唇努力翘着弧度,“为什么他们会说你……”
话到了嘴边,最后那个字眼始终出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