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不认识。”
嘴上说如此,可一时间,心中毛骨悚然,似有种被人刀架颈腹的被动感和心虚感,本能的直觉让她感知一切并非巧合,但又一时找不到出处。
如今大魏风波跌伏,不宜大动干戈惹人眼热,只能暂且压下,慢慢寻着蛛丝马迹,好细细分辨这个幕后之人究竟是何居心。
无心自然最好,若是有心,必然杀之后快。
想至于此,央挫也不禁跟着她阴沉的眸色担忧下去,媞祯揉揉他的头发,逐渐带起自然的笑意。
“兴许是初出茅庐的小官小吏想要凭着名望往上爬呢,偏叫这没福气的梁家撞上,白当了肉梯。算我借得上面,人家出手比我更快更狠,也省去了麻烦。”
她扶着他的肩膀下了地,寻到梳妆台前笼起头发来。
吩咐说:“去叫文绣文鸳进来梳洗,再去拿些补气养身的吃食,咱们姐俩配着新出炉牡丹饼一起吃些,今儿有足了时间,四处玩一玩,明个早上我们回家。”
央挫一听激灵灵得跳起来,像蹿猴一般跑了出去叫人进来服侍,惊得文绣文鸳倒了一片。
文鸳嘴快一碎,“这是怎么了,高兴成这个样子?”
可那人跑得极快,一溜烟就没影了,见问个空,眼神便慢慢落到媞祯身上。
显然媞祯并没有那么高兴,而是深深陷进一股沉思,半晌眼珠才缓慢地转动了一下。
文鸳纳闷道:“奴婢瞧他笑得像是好事,怎么姑娘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