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掰住他的胳膊,一字一句质问。
“不是让你找人看着石府吗?不是让你派人保护她,提防舅舅的吗?郑懋和郑夫人是怎么死的,咱们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怎么可以让媞祯步他们后尘呢!”
眼见他眼睛汪红,跟要喷血似的,管彤仓惶摇头。
“不是的殿下,您听我说,不是您舅舅动得手,凶手已经抓到了,是石姑娘商舫的对家。何况这件事咱们根本查无可查,想是石姑娘察觉咱们暗中派了人,所以特地避了咱们进出呐。”
温钰木木的,心坠到了谷底,“是我……我不该瞒她,我害了她。”
他的前半生过得并不安稳,一直在颠沛流离的路上,可如今好不容易开始安稳落根,有了依傍,可那束照到他心上的光却要断了。
他该怎么承受这个打击。
所以还顾及什么,都不顾了,温钰虚弱得站起来,脸上覆着一层薄汗,“你、你快去套辆马车,我要到石府看她。”
到了这份上,谁都拦不住他。
庭前新栽的牡丹开的正盛,大片的藕白色散着香味,梁上万叶铺藤绿,千枝榴花红。
周宜水正坐廊庑下吃茶吃得乐呵,看着满桌红的绿的捏成花的点心,挨个指点,“一会让人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包起来,我家乃矜最喜欢了。”
他是贵客,陪侍丫鬟自然无一不应,跟着他手走,说哪个就端哪个包上,不一会,就攒了一堆落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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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宜水满意的笑笑,“我帮着你家主子一次难得,还有什么好酒好茶再拿些来,我得瞧瞧,捡着好的当报酬带回去。”
恰不亦乐乎着呢,通传就到了耳边,“济阴王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