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正中媞祯命门,“所以我才着急上火,就是要跟周宜水问个明白,我这个哥哥何时嘴绕过人。”
她步子走得极快,跟风一样,没等守在荷风亭的奴才给她请安,她人就到了周宜水前头,声气极其不好,一把拽了他的酒壶扔到了湖里头。
周宜水吓了一跳,脑子跟风车似的吱呀吱呀转,直被媞祯喝了个当头,“我让你帮我看着宅子,你居然跑这来喝酒!”
他反应过来,搭手就捧住了她的肩,“玄机,你可回来了!”
看着表情不对,心觉得是出了不小的差池,也跟着紧张的情绪心乱如麻。
“是不是出事了?说明白些。”
周宜水嗳了一声,拗了好久都说不出口,到底要了牙把话搭个明白,“还不是因为你,我起初真以为你是图权图利跟小殿下在一块,现在我明白了,他那张脸,简直跟沈望舒有七八分像,你这也忒……”
媞祯立刻打断了他,“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沈望舒,他是刘温钰,你疯头了?”
两眼珠一转,心猛跳了一下,“你不是把这些胡诌的鬼话学给他听了吧!”
对着媞祯阴得跟厉鬼一样脸,周宜水呼呼摇头,“不是我,是你大哥哥啊!我敢说嘛,小殿下好歹是我顶头上司,我哪里有这个胆子。”
原以为是些难听话,半会子竟是这样的诡计,亏她这个哥哥想得出来。
媞祯被激止不住冷笑,“真是造孽!”
周宜水叹立刻口气,“别怪慎哥哥疑心,就是天工造物,都造不出音容笑貌这样相似的两个人,就连我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