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那样深情,看得让她魔怔,“怎么了?”
温钰揉过她的脸,笑了笑,“我觉得真好,你现在是我妻了,以后,咱们总能在一块。”
她问他,“那你高兴吗?”
他的气息热融融的,拢得人迷糊,“我高兴得要疯了,生怕你跑了,不要我。”
她摸着他的眉,牵动着唇角,“按你的道理,咱们是年少夫妻,也苦难夫妻,看着以往两年的夫妻情分我都不能丢了你。”
这是温钰像皇帝求封的陈词,他自然记得。
手不知不觉已经游上她的腰,“你永远是我的妻,我会永远对你好。”
方才的一遭翻转,她的罩衣早已褪了到小臂,那半遮半掩的风态,有着妖冶的勾魂,全全落在温钰眼里,被这曼妙的身段和光洁的锁骨晃花了眼。
她轻啮他的耳垂,“只要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
这句鼓舞胜过千军万马,让他彻底沦陷,所有的矜持也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把她蔸进怀里,急切的跟她摩挲在一起,近得可以听清她温热的喘息。
这样融洽的氛围,似乎离真正的肌肤之亲就隔了一层白纸的距离,好像下一刻就能发生。
他心头烧得火旺,吻得忘我,潜意识依旧压着分寸,不敢逾越雷池。
越爱一个人,越要小心翼翼,一行一动,一言一语,都是在念着爱的人,唯恐她有一丁点不高兴,讨厌了自己。
所以他不敢唐突,要等真正水到渠成的那天,他不会着急。
气氛渲染得氤氲,外间的门板上却传来咚咚的提醒,说呼延晏正打游廊往这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