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父心口早压着气没发,见姑娘撞过来,一时也奈不住,“做奴不知约束主子,这就是他的的错,好好的姑娘家都是让这些杂毛给带歪了,你不用替他求情,你的事还有个计较。”
“计较来去,您不就是没法从过去释怀过来?”媞祯仰目如炬,“大雪压青松,青松也弯腰,一时的弯曲不是屈服和毁灭,而是为了生存和更好地发展,现在就是我们出世的时候。”
石父叹了一口气,蹙眉道:“这句话你母亲当年也跟我说过,我信了,可是你母亲没了,如今你再跟我说,爹爹还能信吗?”
媞祯却摇头,“可您真的了解过我母亲吗?您了解过我吗?”
想起爱妻,石父心头也泛苦水,“爹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见你平安,可他明知主子闯祸还帮衬,他安得什么心!”
“您就不能给我留个情,非要打吗?他到底是从小照看我的人。”
石父扭过背手站着,媞祯见没有余地,索性撩开裙子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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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非要打,我没法拦,但奴才犯错,也数主子管教不严,曹迩挨多少,我一并奉陪,您要打他,就得打我。”
抬手唤央挫,“你来持棍,曹迩挨一下,我便同受一下。”
石父脸色骤然大变,“你在威胁你老子?”
“是!”
那厢石父的心尖打颤,夺过来曹休的棍子要往媞祯身上挨,可他到底下不去手,气归气,真下手也是打在儿身痛在他心里。
他靠了曹休一把,将棍子摔在地上,“带着你的人,能滚多远滚多远!”
风一道清寒猛吹,赶得人的脚步飞快,眼见那身影愈离愈远,媞祯心里才倒松了一口气,慢慢被文绣搀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