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声势浩大的事媞祯早早听了一耳朵,如今闲情逸致的在庭中掰石榴吃,不时也感叹。
“笑人者人恒笑之,南阳王也高兴得未免太早了。”
显瑀深觉其然,也笑呵呵的附话,“虽然刘俭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但迄今为止还没这么绊倒过一回,南阳王很难不得意。”
“他是得意,可不是有人比他更得意,敢借我手锦上添花,他可得意极了。”
陶都之流,早在当日事发,她就跟周宜水做了准备,可收受贿赂的账本哪里得来,恐怕只有幕后推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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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媞祯的眼神就暗了下去,对于自己一手操作的局里居然能有别人借题发挥的地方,实在让她所不耻。
一首歌谣,一份朝承佑贪污受贿的账单,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
然而比起这个更让人心烦意乱的,还是潘氏灭门惨案。
她苦思冥想,实在找不出比孟献城更合适的凶手。
如若洛阳梁氏活着或者还有疑心的余地,可如今,梁氏不在,形势大改,潘氏唯一结仇结怨的,就是奉了她的命令,让“齐骁”去李代桃僵。
曹迩前脚刚下快马,后脚小跑着过来给媞祯请安,疲乏中不少带着悲戚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