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抚摸着发髻上冰冷的金线坠珠流苏,“结果就是……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的声音沉稳而笃定,并无一丝犹疑,她很清楚,这是她眼下唯一一个可以扳倒邹忌平的机会。
有凉风猛烈吹进,宛若一把锋利的尖刀刮过,冷浸浸的透着心凉。温钰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慢慢他换了温和的语气,伸手向她道:“其实什么结果什么算计都不重要,只要你我平安,这就够了。”
媞祯以手相应,“今是重获新生的好日子,不说别的事,难得的花好月圆夜,自然是不醉不停杯了。”
温钰与她相视一笑,同望朗朗皎月,心内亦有明澈如许。毕竟后续的事,得吃饱喝足才有力气。
接下来的日子,王府总是充斥着浓情蜜意的味道与色彩,当南阳王看得案叠一堆一堆,温钰和媞祯不是在打石榴,就是在划小船看残荷之景,等到南阳王熬秃了头发,才查出一点点猫腻,媞祯是秀发已经被温钰盘成好些个花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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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月三日,是石慎的长子石兆绪的十一岁生辰。这日媞祯早早打扮好,挑了烟紫的花枝裙去给小寿星贺寿,连几日不见了石父都觉得自个闺女越发红光满面,可见最近吃得不错,心情也不错。
蔡庭钧作为大嫂子,自然知道这滋润从何来,只是低头浅笑不语。石父也是心知,口不言,问些别的话,“怎么小殿下没过来?”
媞祯捧起一盏茶,“今个他说了会提前幕修,也得熬过中午才能过来,瞧着时辰也快。”
石父点点头,“难得趁兆绪的生辰把人凑齐,我这也是有些别的事要交代。”
媞祯好奇抬头,“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