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完,眼眶便红了。想想他犯错又是被削爵、被禁足的,怎么南阳王愣是没事,父皇明知是他陷害了自己,也只是把他简单的禁闭,不足一月就放出来。也太偏心了!
还有那个济阴王,一路踩高捧低的货色!不过就是失势的废太子,得了他们家的恩典才做上王爷,算个什么东西,没他父皇帮他,指不定死哪里呢!
临海王气得直哆嗦,单薄的身影在春日迟迟里看来格外凄凉。
日色渐渐地黯淡下去,被云霞染成浅浅的微红,明光殿前宫灯如昼,照得湖水一池酡颜,如同一匹上好的锦缎。
在座之人由皇后起一一向皇帝举杯祝贺,说不出的风光融洽。淑妃坐在下坐巧笑倩兮,是除皇后之外最风华的女子。南阳王笑对温钰举杯,一饮而尽;临海王只搂着荀王妃说笑灌酒,时不时看荀太师一眼,再有所收敛。朱嵇和沈望舒则一语不发,看着媞祯一怨一愁。
媞祯掩袖喝下一口酒,静默望向下坐的陈婕妤与她道好,她回敬一杯。翻覆之间,仿佛经历了一遭起落转合。
席间歌舞升平,很是祥和,仿佛可以平安的度过这一夜,直到散去后,皇帝派李广留住了他们的去路。单单诏他们二人,温钰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追问李广,他却只给了一个请的眼神。
宣室殿偏殿里皇帝和皇后正在侯着,临进门前,李广忽然提醒:“陛下不太高兴,您二位进去说话小心,千万别得罪人。”
温钰猜测不出来是什么事,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向他拱手,多谢他提点。
说话间进了偏殿,刚一跨进便觉胶凝压抑,台上正襟危坐着,满脸肃杀的神气。温钰一凛,携媞祯撩袍跪地。
皇帝眼中风雷毕现,细碎尖锐地向他俩狠狠一刺,“大胆石氏,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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