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落轻声,如微风四散,“那是为了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果断道:“我今儿见了萧离。”
温钰闻名而色变,都说女人恨女人,是咬着后槽牙不死不休,可男人恨起男人来也是一样怨毒,何况觊觎的还是自己的妻子。
不觉眼眶瞬间被怒火激得通红,眉梢染上郁郁的墨色,“他又对你说了什么,残废成那个样子还敢对你无礼,看见还是我还是太仁慈了。”
媞祯咬着唇微微摆首:“他没对说什么无礼之词,”深吸一口气儿,将胸腔里翻腾的情绪压下,“是我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他却否了……他说他从来就没指示过人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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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须臾的静默,只听得温钰的呼吸变得滞缓而悠长,直到媞祯拉住他的手反问:“他没有不承认的必要,可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我不信是淑妃,我不信别人给我的答案,可若是不是这二人,到底又是谁呢?难道咱们的孩子就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么?”
他急忙抚住她的背,“不会的……不会的。”亲昵地搂她入怀,“不管是谁,总是与宫里那群人逃不开关系,杨思权、南阳王、临海王他们都有在宫里布置眼线的机会,谁知道是否是他们将前朝之恨接机报复在你身上,可既有定数,日后咱们一个一个清算便是。”
紧紧温存着她的体温,言语的温度却在悄然逝去,“但既然宫里不安全,往后你还是能少去就少去吧。”
不同以往的冷漠,让媞祯察觉出了不同,“你似乎话中有话?”
温钰的眼睛有些眯着,目光在柔丽日色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皇后出小月后又添了下红之症,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连南阳王府和临海王府也暂解了禁,容两位王妃进宫侍奉,按例你也是要去的。”
“下红之症?”
温钰说是,“皇帝那里我并未一口答应,说你身子一直未调节得过来,如今看倒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