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向她倾倒,追过去,七分认真,三分笑意,眼睛里似有钩子,紧紧勾住了她的纤纤玉颈,“你喜欢吗?我觉得这样刚刚好……你觉得呢?”
她喘了口气,知道在外面,根本不敢大声,“你故意憋着坏呢。”
他低声笑着,很是得趣,忽轻忽重地潜葕,“明明刚刚好地呀,我晓得你会喜欢的,是不是呢?”
他忽然说起吴语,近似江南水乡的温润,像是南方美人的低语吟唱,有绵绵絮絮的音调。好似叫人想起呼延氏原也是从江南迁移到北方的,骨子里带着婉约,这种多情缱绻的音色,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映射在了他身上,恰如其分的好。
她咬着唇,没言声,慢慢地收紧手臂去抱他。无声的邀约,让他予取予求,恣意纵兴,缠绵不休地去吻她,牵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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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柔软波折复被惊动,全然随性的流露,虽然很羞赧,但偶尔为之,又充满了趣致。
一时雨退云散,阳光如精工绣作的云锦漫天铺开。眼前的纱幔一撤,顿时变得清明起来,抬头看他的眼,不觉矮下身去抵在他胸口,甜腻如云涌动。
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闷闷地笑,“欢喜些了吗?”
媞祯捶他,看那鸟儿,“青天白日它全看见了,万一它学舌怎么办?”
温钰想了想,“不耽搁事,这小东西也没那么聪明。”
话音刚落,那鸟似因他骂它笨突然激情地拍打翅膀,“胡说!我聪明,我全看见了!”
愣是各自静了好一会,双双像被“上课”了一般,把脸捂住。得找个地方搁得远远的才好,不然放屋里太难为情了。
一头躺了很久,才合衣坐起来,想起进来她眉头紧蹙的睡容,温钰问:“是什么事叫你不高兴,这几天见你唉声叹气的,连睡觉都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