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仔细一想,并不是那么巧合。
“其实你大抵不用这么做。”温钰坐在圈椅上道。
“皇帝虽是有偏心温家的意图,但索性经自我劝说后,他到底没有。一个天秤不平齐,温家迟早会心生怨毒,不只是跟王家撕破脸,更是会跟皇帝心生嫌隙。”
他看向她,“如是,咱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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媞祯瞬间睁眸,凝视着他,笑影渐渐收敛:“我知道,可那又怎样?既然已经乱了,何不索性让它全乱了。”
她的唇角扬起冷冽的弧度,“说实在的,那天晚上你就不该制止温彦威,还不如让他杀了王蓁宓,直接把局势闹得更厉害,反正温岱容和她都是死有余辜。”
“什么意思?”
他肯这么问,自然夜宴那日,他已经察觉到局势的诡异之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媞祯。媞祯只是如常般神色平静,徐徐吞了两口茶水,“我知道你什么都明白,那日我给温岱容的那碗羹汤里,毒确实是我下的,连我自己食物中的毒也是我下的。可那毒确实真真实实不是我的,是温岱容准备下在敬给我的那杯酒里的。”
温钰听得面容被惊愕吞覆,整个人似被冻凝了一般,僵在那里,双眉已弯成弓。
媞祯继续道:“不仅如此,连栎阳楼里的物证和娃娃都是她埋的。”
“她想毒死我,再嫁祸给王家和陈氏,试想如此,我死了,王宝林疯了,胡美人出身又低,届时谁能腆居王妃宝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