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敞温然一笑,“你姐姐自然是没事,是我有事想找殿下。”
说罢,他便转头看向另一边,“方才我在门前听,殿下是否正因城中的鼠疫而担心?”
温钰抬了抬眼皮,“正是。
顾敞道:“早上我去办公,回来的时候离赈灾地远远看上了一眼,又听下面的人说了发病的症状,一时想起好些年前我从南方逃灾逃到陇西的场景,那是我家乡所受的疫情与今日一般无二。”
他似有思索的回忆,“我还记得当年我们村里有个土大夫,他是用银针给那些人的五指放血,又拿生石膏和犀角粉兑水治给治好的,不过……”
话间他也有些徘徊不定,“不过具体还加了什么药我记得不全,好像还差几味药材调配。”
温钰不听则已,听罢有治愈例子,一时脸上慢慢浮出被拯救的喜色。
追问道:“那此人现在何处?”
顾敞“唔”了一声,“那人后来死于乱军之中,早已弃世了。”
温钰不由一愣,转瞬目光冷凝。
媞祯在一旁听着,略略思索着可取之处,“生石膏倒是常见,但是犀角粉……虽然能找到,但是感染疫症人数之多,库房里也未必够一个城的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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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敞也点头认同,“是,犀角粉珍贵,但既然有药方,想来也有可代替的药。只是还得一味一味尝试。”
略静了片刻,他再次看向温钰,“除此之外,治疗虽是要紧,但更要紧的还是防患于未然。眼下最该封查的是水井和米粮,其次便是给百姓发放艾草驱虫避鼠。”
虽是没有一定的解决之策,但到底撕开了一道口子,之后上下求索,也才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