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了。”
“那就说说你来找朕是为何事而来吧。”
“儿臣想问父皇,军中可有针线?”
齐叡更无语了,他一直觉得他儿子很聪明,一颗心八面玲珑的。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打完仗回来问朕?你要针线做什么?你要缝衣服?你会么?”
面对父亲的一通连问,齐景暄回答:“缝伤口可行?”
齐叡就看着这臭小子骗自己,他没拆穿,“底下将士们出征衣袍难免磨损需要缝补,基本上都会备一些,你让人去借用就好,不必自己亲自跑一趟。你身上的纱布,若是伤口还淌血的话,记得要勤换纱布,伤口不宜闷。”
他有些刻意的点了句纱布。
齐景暄眼睛几不可察的亮了一下,“儿臣明白,谢父皇。”
“朕桌上还有些红枣和红参,你拿去煮茶喝了,加上你薅来的砂糖,跟红糖差不多。还有俩鸡蛋,今天没煮,你一并煮茶水里。当年你母后在军中生了你之后,朕跟你师父就是这么给她煮的汤补气血。”
看父皇那微妙的表情,他总觉得父皇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他不好问,只得拱手拜下谢恩。
齐景暄离开后不久,外面传来慌张的声音:“快救火!别让火烧了粮草!”
齐叡脸色转黑,立马掀开帐帘出去,外面兵荒马乱救火的兵卒跪了一地:“陛下恕罪!”
“谁点的火?”尽管猜到是谁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禀陛下,太子殿下方才去伙房,说要自己煮茶,卑职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