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太子殿下方才去伙房,说要自己煮茶,卑职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就......”
齐景暄顶着满脸的炭灰过来跪下,“儿臣不是有意的,请父皇降罪。”
齐叡重重点头,连道三个好。
“赶紧救火,你回去反省。”
意思很明确,不打算处罚他。
营帐中的谢知月见齐景暄一身炭灰,端着碗黑乎乎的东西有些焦急的跑进来,把那碗分辨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和一叠纱布与针线包放在床围上。
“这是我给你煮的汤,没有月事带,先用纱布做个月事带将就一下,外面出了点事我得先去解决,汤趁热喝。”
他说完后就急冲冲的走了。
听到外面喊救火的声音,再结合齐景暄那一身炭灰,谢知月心惊胆战的想,他该不会是煮汤把军营给烧了吧!
齐景暄很快就又折返回来了,谢知月着急的问:“你是不是煮汤的时候把军营烧了?”
“没那么严重,就点燃了伙房而已。火已经灭了,别担心。父皇方才没罚我,明日,我自行罚。”齐景暄有些心虚的抬手摸了鼻尖一把。
他从没去过伙房,有伙夫在边上指导,但他没想到风大,气候还干燥,火星子被风吹飞出去沾染干柴就容易燃。
对了,漠北气候干燥,风大!
谢知月惶恐,君子远庖厨,齐景暄作为太子这样自降身份她都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还因为她点燃了伙房,那她真是罪过!
“你干嘛要自己去煮汤?若是军中有什么闪失,我可就成了罪魁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