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事污浊,弄到被褥上无碍,要是弄到殿下身上,那可是冒犯殿下。”
就算齐景暄此时在她面前姿态平近,但他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太子。
“女子月事怎么就污浊了,我倒觉得,女儿家本就冰清玉洁,那些说女子月事污浊的人,才是真的污浊。”
“那月事期间也不能同房,所以还是请殿下去我大哥帐中,让我大哥睡地上吧。”谢知月态度很坚决。
这次轮到齐景暄面露委屈了,“可我才回来,你大哥那边,他又带回了一个羯人女子.......”
谢知月从床上惊得坐起,“什么?我大哥又带了个女子,还是个羯人?上次回去是个带孩子的罪臣之女,这次他是不是就要带个身怀六甲的蛮夷女子了!你不是说不能私带女子进军营吗,怎么也不拦住他!”
“我拦了啊,但他找陛下告状啊,那羯人女子是战俘,自愿跟他回的你情我愿,不是私带,陛下都没说什么,这我也管不着。所以,你大哥那里我去不了。”
这一动弹,小腹的绞痛加重,下身热流涌得更猛,谢知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回去。
“可是腹痛?”齐景暄已经挪到了谢知月身边,手掌贴上她平坦的小腹。
谢知月点头,“前两日偶尔会痛。”
“躺下,我帮你揉揉。”
齐景暄搂着谢知月躺好,掌心贴着她平坦光滑的腹部轻揉。
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怀里的少女却呼吸渐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