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舔过凌言泛红的耳廓,感受着身下人体的僵硬,笑得越发诡谲:
“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下,到底是你那好徒弟厉害,还是……”
他猛地攥住凌言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还是我这个,从地狱里爬回来只为你的师弟——更懂你。”
密室之外,章尾山的风雪如同万鬼呼啸。
而密室之内,无边的黑暗中,只有凌羲带着灼热占有欲的呼吸,和凌言压抑在喉咙里、无法挣脱的屈辱闷响,交织成一曲扭曲而绝望的囚歌。
密室彻底沉入黑暗的刹那,凌羲的唇还蛮横地压在凌言唇上。
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混着凌言从喉间逼出的、破碎的怒斥:“凌羲——!”
这声怒喝被吞咽进彼此交缠的呼吸里。凌羲低笑一声,指尖灵活地绕上凌言发间的玄色束带。
那是镇虚门常用的素面锦带,此刻却被他狠狠一扯,墨发如瀑般散落,遮住凌言因屈辱而涨红的脸。
“师兄别急……”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蛊惑的笑意,双手拽着束带猛地向后一拉,将凌言的手腕反剪过头顶,狠狠绑在石榻内侧的凸棱上。
锦带勒进皮肉,激起凌言一声闷哼。
“混账!放开我!”凌言奋力挣扎,腕骨在束缚中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他感觉到凌羲的指尖滑过自己腰间,熟练地解开了束腰的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