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凌羲喘着气,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总说我当年在凌霄阁像只温顺的兔子……”
他舌尖撬开凌言紧咬的齿关,探入那片温软的禁地,卷走属于对方的气息,“可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啃骨头的。”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是凌言死死咬下时,下唇磕在齿间裂开伤口。
可这疼痛似乎更激发了凌羲的疯狂,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整个人狠狠压下来,将凌言完全困在石榻与自己身体之间。
“别挣扎……”他的手滑到凌言腰间,隔着衣料用力攥住那截清瘦的腰线,“你瞧,你现在这样……”
他舔去凌言唇角的血迹,眼神迷醉而阴鸷,“多像当年在噬灵渊,被虫豸啃噬得奄奄一息时的样子……”
“只是那时你还有力气推开我,”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现在呢?”
凌言猛地睁大眼睛,凤眸里燃烧着屈辱的怒火,却因无力而显得格外破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凌羲抵在他身上的重量,以及对方指尖在他衣襟上摸索的动作。
“凌羲!”他从齿缝里挤出名字,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凌羲打断他,指尖已经挑开了他腰间的系带,幽蓝的光晕恰好照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狰狞,“师兄不是喜欢苏烬那小子么?”
他俯在凌言耳边,一字一顿地吐出最残忍的字句:
“你说……若是让你亲身体会一下,在榻上被人掌控的滋味……”
他的舌尖舔过凌言泛红的耳廓,感受着身下人体的僵硬,笑得越发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