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后揪着人家的衣领非要切磋剑法,嘴里还念叨着“看看你丹田气海有没有偷懒”。
吓得霍念僵在原地,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后来整整三个月没敢再提“酒”字。
此刻想来,那时的凌言虽也有醉态,却不像如今这般,眼底全是不加掩饰的依赖与委屈。
他正想着,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白皙的手不知何时竟攥住了他腰间的玉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凌言仰着脸,透过朦胧的烛火看他,眼神湿漉漉的,像被遗弃的幼兽:“怎么……这几天没有……你就喜欢和那个叫秀儿的接触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苏烬隐忍的弦。
他这些日子因着在村里帮忙,的确收敛了许多,本想着在外行事低调些,却不想被这醉鬼误以为是疏远。
喉结滚动间,苏烬俯身靠近,鼻尖蹭上凌言的额头,将人困在自己与榻之间,声音低沉得像是裹了蜜的酒:“阿言觉得,我是喜欢看别人,还是喜欢你?”
凌言被他突然逼近的气息烫得瑟缩了一下,酒意上涌,脑子更乱,只觉得眼前人俊美的眉眼在烛光下晃得人眼花,下意识地想躲开,后腰却已经抵到了榻沿。
他攥着玉带的手又紧了紧,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被苏烬先一步堵住了话语。
“嘶……”苏烬低呼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凌言在恍惚间,竟又像吃糖时那样,用尖利的犬齿轻轻碾过了他的唇角。
这一下带着酒后的茫然,却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具杀伤力,瞬间点燃了苏烬极力压制的欲火。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因醉酒而微烫的体温,混着身上淡淡的梅香与酒的甜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