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烬见他羞恼,也不再逗弄,依言将衣领又紧了紧,只是那红痕偏生得刁钻,依旧若隐若现。
他放下水盆,替凌言拧了帕子:“今日该收最后一茬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帮忙。”
凌言“嗯”了一声,接过帕子擦脸,心里却暗自嘀咕:也不知村里的人有没有瞧见……
只是两人再次来到田埂时,这“意外”成了挥之不去的尴尬。
苏烬颈间的红痕时常若有似无地露出来,引得几个年轻的村姑频频侧目,窃窃私语。
凌言自己虽用衣领遮得严实,却也总觉得不自在,好几次想伸手帮苏烬整理衣领,却发现那痕迹实在太过明显,实在难以遮掩,便只好作罢。
七八日光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田野里金灿灿的稻子尽数归仓,牛车一趟趟将饱满的谷穗运到村中谷场,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村民们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对这两位来自镇虚门的仙长更是感激不尽。
收完最后一车稻谷时,夕阳正将天际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
凌言站在谷场边,望着远处连绵的稻浪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心中一片宁静。
苏烬走到他身边,递过一壶水:“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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