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把糖糖护在身后,摸向怀里的诗魂印。诗魂印发烫的瞬间,他听见铜钟突然发出嗡鸣——不是被敲响的,是自发震颤的。
“第一下!”
钟声像滚雷般炸开,震得特工的抑制器“滴滴”乱响。苏寒看见,钟身上的诗行突然活了过来,化作金色光带飘向天空。
“第二下!”
第二声钟响里,苏寒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被唤醒。他想起奶奶教他背的第一首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想起废品站地道里的液态诗,想起青铜龙龙腹里的诗魂记忆——原来,这些他以为“没用”的诗,早就在他身体里织成了一张网。
“第三下!”
第三声钟响震得广场的鸽子全部飞起。苏寒的诗魂印突然迸发出万丈金光,照得整座钟楼亮如白昼。他听见奶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寒,诗魂的第二把钥匙,是你自己。”
话音未落,钟身上的金色光带突然汇聚,在苏寒面前凝成个半透明的身影——是奶奶。
“奶奶!”苏寒的眼泪砸在地上。
奶奶的身影开口:“小寒,诗魂不在钟里,在每一个为诗流泪的人心里。诺顿要删掉的是‘情’,可你看——”她指向广场的人群,老人扶着小孩念诗,年轻人举着手机拍诗,连特工的抑制器里都渗出了诗行,“他们都在背诗,都在记诗。诗魂,从来都没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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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抑制器突然爆炸,蓝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苏寒趁机抱起糖糖,往钟楼里跑。
“哥哥,奶奶呢?”糖糖的声音带着哭腔。
“奶奶在诗里,在每一个背诗的人心里。”苏寒擦了擦眼泪,“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更多人听见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