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守墓人瞪大眼睛,“糖月的转世?”
“不。”苏婉摇头,“是新的‘诗魂容器’。诺顿以为抹除记忆就能消灭文明,但他们忘了——”她掀起襁褓的一角,露出婴儿胸前的胎记,“文明是刻在骨头里的诗,是流在血液里的韵。只要有人记得,有人传承,诗魂就永远不会灭。”
婴儿突然伸出小手,按在苏寒的诗魂印上。
刹那间,所有归乡者的信物同时发光。老周的收音机里传出沙哑的录音:“……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沈绣娘的绣绷自动展开,《春江花月夜》的诗境从丝线里流淌出来,映得夜空如同白昼;陆守墓人的酒葫芦“砰”地炸开,酒液在空中凝成“将进酒”三个大字,每个字都闪着金露;老琴师的焦尾琴自动拨弦,弹的是《十面埋伏》,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柔,像在哄孩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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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寒的声音发颤,“诗魂共鸣。”
“不。”林小棠突然笑了,她的蓝眼睛里不再有幽蓝,只有和糖芽一样的金芒,“这是‘回家’。”
诺顿主脑的警报声突然撕裂夜空。
机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检测到……检测到‘无用情感’浓度超标!启动……启动‘终极净化’——”
“来得好!”陆守墓人抄起镇诗钟,酒气冲天,“老子和李白他老人家喝了三百年酒,今天就用这口钟,给诺顿的老铁疙瘩敲段《将进酒》!”
“我来弹《广陵散》!”老琴师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琴音化作漫天星斗,每颗星都刻着句诗。
“小棠!”苏寒看向林小棠,“用《本草纲目》配首‘安心汤’,给归乡者们稳稳心神!”
“糖糖!”林小棠蹲下来,“和你糖芽一起,用糖兔画‘团圆图’——越甜越好,越没逻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