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看着连头发丝都没摸到的手掌,眼珠快惊得掉地上。
“老大媳妇!”
“爷爷,你别生气,身体重要,大伯、大伯娘是长辈,教训我一个晚辈儿,应该的。”
苏晚棠垂着脑袋,眼睛微微发红,明显一副受了责骂,却懂事咽下委屈的可怜模样。
说话时,她手也没闲着。
十指稳健地落在陆震天手上的劳宫、合谷、内关三处穴位上,用拇指指腹摁压着。
陆震天只觉手掌微微酸痛,鼓胀要炸的皮球,就被那么一拍一摁,迅速干瘪变小。
脑袋针尖般的刺痛感,也随之消散不见。
“晚棠丫头。”陆震天神色动容,慈爱地看向苏晚棠,“你啊!就是性子太好了!被人欺负了,还替那两个白眼狼说话。”
“爸!”
“我压根就没碰到淮安媳妇!”张娟大呼冤枉。
陆震天冷哼:“老子还没有眼花耳聋!”
他在陆淮安的搀扶下,站起身,顺手摸过他拄着的拐杖,朝陆远州砸去。
“你敢躲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