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州侧了半边的身子,又缓缓拨正。
“根是坏的?”
听得见?
陆远州眼睫颤动两下。
淮安,这个媳妇,不简单啊。
“没有老苏头这老根,你连个屁影子都没有,还隔这逞威风?”
“别说晚棠丫头父母健在,就是没在,你老子还在这,轮到你们这个狗屁玩意管教?”
陆震天每质问一句,就举着拐杖,朝陆远州肩膀重重砸一下。
张娟在一旁看得直心疼:“爸,你就是被她给骗了,我刚才分明就没摸着她的脸。”
苏晚棠茶里茶气:“所以,大伯娘是觉得我故意冤枉你了?可是我才第二次见你,无缘无故冤枉你干嘛?”
这可把张娟问住了。
“倒是大伯娘,第一次见面就用挑刺的眼神看我,嫌弃我是个资本家小姐,和我说话,就好像是挨上了臭苍蝇,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这次…指不定心底多高兴,可找到机会收拾我了。”
“你…你…满嘴喷粪!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