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之前竟一直不知芸娘是个如此筋骨绝佳,体柔身软的,待回去后,我定要与你换些新的招式,好好切磋切磋。”
切磋。
哪个切磋?
是打架的那个切磋?
还是什么旁的切磋?
这又是什么暗戳戳的虎狼之词?
徐温云愈发觉得,此人的话总是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全是男欢女爱那档子事。
啧,这习武之人的原始欲望,是不是都要比常人更强些啊?也实在是想不到,他是如何素着长这么大的。
这青天白日的,徐温云不愈与他扯那些床榻之事,只嘟囔着嘴略微表示不满。
“……我这又是送玉笛,又是献舞的,对煜郎的这片真心,实在是天地可鉴,却怎得也不见煜郎对我多体贴体贴?人家可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总是主动,也会累的。”
这娇声软语的,听着倒不像是在斤斤计较,而是在撒娇寻求关注。
陆煜现在若恢复宗亲皇子的身份,单单就凭她方才起舞的这份心,早就命人捧来珍稀珠宝,古玩字画,各地贡品……以博得红颜一笑。
可偏偏他现在只是个镖师。
且在不知不觉中,他好似自觉带入到了这个穷困镖师的角色之中,很是自得其乐,暂时并无表露真实身份的想法。既不能在钱货上尽心,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弥补。
陆煜左右观望一番,只见集市巷道的尽头,专门圈围出片宽阔的场地,设了个射箭的赛场,那是民间百姓平日里喜闻乐见的项目,比试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