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中用的男人多的是,何苦要吊死在他家那一棵树上?”
如若当真像这妇人说得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可是徐温云还是很感激她。
这三年心底挤压了许多苦楚,她只能兀自放在心里憋闷着,实在不知该与谁人倾诉,可因缘际会,与眼前的陌生人寥寥几句,在那些打抱不平的言语中,她的心结好似就解开了不少。
所以她也是人。
心中的怨念偶尔也有压不住的时候,交浅而言深又如何,也总比内里彻底崩塌溃败得好。
徐温云又与这妇人寒暄几句,对她的建议尽数全部点头应下,最后送上由衷的祝愿,
“……亦祝夫人早些喜得贵子,今后儿孙满堂,福寿双全。”
待送走了那妇人,徐温云先是蹲身在那汪泉眼旁,单手捧了清冽的泉水送入嘴中,只觉得果然沁甜。
便让阿燕取来随身携带的水囊,装了满满一袋水。
那两个镖师原是在路口等着她们主仆二人,眼见耽搁得有些久,天色又渐晚,正要预备着去寻,就见她们已经往回走了。
泉水在水囊中晃荡着,随着步伐发出清脆荡漾的脆响声。
徐温云心中有些忧虑,用只有主仆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阿燕,那日在岳州城中,你确定已将事情办妥,那药房伙计未将那两颗助孕丹调包么?”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