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钦犯居然藏在了我的卧房里!上了女儿夫君的床!”
“杨淦你好大的胆子!”
“你们这对狗男女做的真好事!”
宇文心兰一边指着杨淦大骂,一边一把掐住了那衣厢里的花弄蝶,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樟木大箱里拽了出来。
“贱婢!不要脸!”
“走!要不跟我去见阿娘,要不跟我去见官!” 她疯一般地撕扯着花弄蝶,狠命扇着她的脸崩溃大嚷着。
“宇文心兰!你穿成这个死样子回来,不是一早去厮浑惠休了么?怕不是他死了吧!你也好意思来说我!”
眼见着两个女人在面前揪作了一团,那杨淦吵扰着急忙上前拉扯。
有了杨淦的助力,跌跌爬爬的花弄蝶,好不容易揽起了衣衫,抵挡着宇文心兰劈头盖脸的扑打,
突然一个翻身便将心兰推了出去。
“够了!心兰!还是看看你自己没羞没臊的样子吧!”
“你若不是自己有亏妇德,如何会有你丈夫的今天!”
“哈哈哈!父王的贱妾上了女儿夫君的床。你不爽了?你不也是忙着去找那和尚惠休了么?”
“你倒是忘了当初厚颜找我要过那避孕的方子了吧?咱们这是互相成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