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忘了当初厚颜找我要过那避孕的方子了吧?咱们这是互相成全,不是么?”
“怎么?今天你白衣戴孝回婆家,想是惠休终于死了?”
“哈哈哈!这可真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宇文心兰自找的。你我不过一样下贱,又何来不要脸之说。”
“你若要脸,你那娘要脸,齐王门前便省了多少腌臜事情。”
花弄蝶的唇枪舌箭远比宇文心兰的火力强大。毕竟她是经过百般折辱,心底忍耐过无数伤害的女人。
眼见着两人女人嘶吼着嗓子谁也不甘消停,生怕丑事败露的杨淦急忙隔开了两人,扯起花弄蝶踢门就去。
惠休之死的无望和对丈夫杨淦的满腹仇恨,
让处于神经崩溃的宇文心兰,疯也似地操起了妆台的花瓶追着砸了出去。
花瓶砸在了花弄蝶的后背上,瓷瓶碎处,一地狼籍。
“来人!给我报官!”
“杨家窝藏钦犯!罪不容赦!要死大家便一起死!”
宇文心兰真的疯了。她在错误的时间招惹了错误的人。
花弄蝶不是好惹的,毕竟她的确是御史台一直查抄的钦犯,藏身在了杨淦的屋里。
一旦被宇文心兰将事闹大了,她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