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两日便要回宫了,如此多的事情,殿下可要提前做好应对。”
是啊!父皇不在家的短短数日,发生了多少的事情。
从突厥使臣和汉王秦王的约架,到太子妃被困丰源纸行,
还有宇文心兰暴毙,太子丢印,到勘陵路上遭遇的意外和不测。
他需要为太子妃正名,需要查找到身边那个对外通风报信的眼线,
还要为那私铸币的案件走向,甚而是丰源纸行的冤案,桩桩件件都要在皇帝面前有个了结。
为他担心了一整天的沈君茹,摒退了所有的下人,关上殿门来到了床前。
直到将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遍,看着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才放下了心来。
窗外,帘拢轻拂。
两人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彼此的关切。
除了那张曾经沾着王端的血,拓在那千年冰鉴的石头上的文字。
还有那只莫名其妙被人挂在太子马上的那只鸟。
然后,便说起了这信鸽的事情。
“这送信之人好找,可殿下想怎么找到这盗印之人?”
“也许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太子妃贴着丈夫,暖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