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太子妃贴着丈夫,暖暖地说。
“如果你是盗印之人,会放一个这样的鸽书给你的主人么?” 陈柏然问。
“如果是我,肯定是先把偷的东西藏起来。找到合适的机会再送出去。”
“太子的印玺是临时放在正阳殿的,盗窃印信的人,一定是随机起意,绝不是有意为之。”
“可这印玺事关重大,估计偷窃之人得手之后不敢妄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我判断。这信一定是盗窃之人放出的。他需要请示他主子的想法。”
“喂,柏然!你这信鸽的事件,倒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曾经的虎方雀鸟的故事。”
“睡前故事?”
“你这叫我什么?难道不该是郎君么?” 陈柏然掂起了君茹的脸。
“去!”
“宇文赟的表字叫乾伯。你一定要记住了。叫我郎君吧!我喜欢!”
“日后东宫的侍妾多了,是非会更多,我们以后都要小心行事了。”
“名字便都藏起来了吧。否则叫习惯了会露馅。嗯?”
“那我可怎么办,你叫我什么?”
“杨丽华,爱妃!” 他蓦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