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几个站着的衙役听见县令大人的话,又看见师爷看完账本的样子,也明白事情败露了,均脸色灰败的瘫倒在地。
县衙本就处在闹市区,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人是越聚越多。
新来的与之前来的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儿?
之前从头看到尾的人绘声绘色的给新来的人讲事情经过,那唾沫横飞的样子,简直可以直接上台说评书了。
得知发生了何事,人群中突然冲出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他们举着残缺破旧的地契哭喊:
“大人……我就是被宋志明和衙役们欺负的人之一啊!我家祖宅被宋志明勾结衙役强拆了。
我之前想来状告宋志明,却被这几个衙役给打了出去。
愣是将我打的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能下地。”
”我也是,我家的田挨着宋家的,去年,宋志明突然就说我家的田是他家的,不让我们种了。
我去种地,他就派手下打我们。
我们来衙门告状,却被这几个衙役给打了,连鼓都不让我敲啊!”
师爷并不认识这几个汉子,可这样的事他也没少干,心里很是害怕,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宋菲菲:“这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特意让他们来栽赃陷害我们。”
宋菲菲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师爷,“师爷伯伯,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你我皆不相识,我陷害你们作甚?”
这句话把师爷给问住了,是啊,这孩子她从未见过,确实不可能来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