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师爷给问住了,是啊,这孩子她从未见过,确实不可能来陷害她。
而且,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啊!
可这丫头是怎么拿到账本的?
她为什么会拿着账本来交给县令大人?
是不是她爹娘教她这么做的?
还是别人收买了她?
这些问题萦绕着师爷,让他想不明白。
百姓越聚越多,事情越闹越大。
县令可不想让老百姓觉得衙门是一个黑白不分,专门吸老百姓血的地方。
县令猛的一跺脚,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来人,将师爷、衙役等人即刻收押审问,待明日升堂再审!"
衙役们瘫软如泥,被如拎小鸡般拖走。
师爷挣扎间,帽子掉落,露出斑白的鬓角,眼中再无往日的趾高气扬,只剩绝望与不甘。
围观百姓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有人甚至捡起石头砸向师爷远去的背影。
这几个坏人被抓了,真是太好了,希望衙门里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人渣了。
吴老太抹着眼泪,委屈的坐在地上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