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抹着眼泪,委屈的坐在地上戳气。
她是来找师爷和那几个衙役帮她把房产要回来的。
可现在她的靠山们已经都被抓进牢里去了,她该怎么办啊?
吴老太心里怎么想的,宋菲菲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她除掉了师爷和那几个黑心衙役,心里正开心着呐!
她打算让厨房做些好吃的,好好庆祝庆祝。
这地方本来就不算大,不多时,大多数人就都已经知晓了此事,荣登本地热搜榜第一。
第二日,还未到升堂的时候,衙门外面就已经围满了人。
好多人都很好奇,县令大人会如何判决?有没有徇私舞弊的想法?
卯时三刻,铜锣声划破晨雾,县令身着官袍端坐公堂,惊堂木落下时,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师爷和衙役们被押上堂,昨日的趾高气昂化作今日的蓬头垢面,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带证人!”随着一声令下,昨日哭诉的几个汉子率先入堂,身后竟跟着二十余人,有的捧着被撕碎的地契,有的袒露着陈年伤疤。
人群中突然挤出个颤巍巍的老汉,怀中抱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大人,我儿子就是被宋志明的打手推下河的,这娃还没见过亲爹……”哭声顿时在堂前炸开。
县令本想拍一下惊堂木,肃清公堂秩序,可看着老汉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怀里啼哭的孩子,悬在半空的手终究缓缓落下。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难得染上几分沙哑:“老人家,你可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