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周宴之既不伸手,也不敞怀,一句话都不肯施舍,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温颂。
温颂大脑飞速旋转了十几圈,终于反应过来,凑过去,捧住周宴之的脸颊主动献吻。
亲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坐起来:“不对啊,还没到先生易感期的时间呢。”
“只有易感期才能做?”
温颂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缩进周宴之的怀里,抱住周宴之的手解自己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了,顺着锁骨往下滑。
温颂是从二十五岁左右忽然间长开的,原本圆钝小巧的五官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俊秀,抬眼看人时一根根纤长卷翘的眼睫毛仿佛一只只小钩子,带着另一种形式的媚意。
温颂读研前两年,收到的表白不计其数,幸好他后来公开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他带着周宴之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腰,等周宴之摸够了,又翻了个身,趴在周宴之的胸口,坐好了,等着周宴之把手伸进来。
在床上,一向是周宴之主导。
温颂不习惯也不会引导。
反正周宴之的手熟门熟路,闭着眼都能摸进温颂的睡衣睡裤,比进家门还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