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种含义，至少，都不是会让他心生厌恶的目光。
因此，他也就放纵了她对他的窥视。
“过来坐吧。”褚宁川坐正身体，偏了偏头望了一眼身边的单人沙发座，“检测结果分析还要半小时左右，坐着等吧。”
“嗯。”姜遇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放松的依靠着柔软的沙发靠背，闭了会儿眼，长叹一口气问道，“宁川中将，依照计划的话，我们的培训课程还有多少啊？”
褚宁川疑惑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她这是准备赶自己离开？还是他们对她提意见了？
姜遇扯着嘴角苦笑两声：“说实话，你的培训课程实在是太累了！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如果要比较高三和上褚宁川的培训课哪一个更累的话，姜遇觉得，还得是褚宁川的培训课更累人。毕竟，高三你累了不想学了，还能趴在桌子上睡觉，而褚宁川的课程……呵呵，简直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具象化！
“很累吗？”褚宁川意外的挑了挑眉，“我看你平时的训练完成后都还挺有精力的啊！”
“在部队的训练里，你这点训练量真的不算什么。真正累的人，那都是一说结束都要先在地上趴半个小时才能站的起来的。”
“呵呵！”姜遇冷笑两声。
体能训练是强度不大，但那些折磨人的理论课，可不比那些学医、学法的内容少，要不是她精神力足够强悍，大脑早就宕机了好吧！
“宁川中将，你还是告诉我一个具体的结束时间吧！这样，我也好有个盼头！”这样，他们也能有个盼头！
褚宁川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回答道：“先看看这次的测验结果吧！如果是S级以上，那回到哨所就可以直接进行下一阶段的课程。如果下一次的能力测验结果也在S级以上的话，就可以结束培训了。”
“那就好！”姜遇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彻底陷进了沙发里，翘着的二郎腿也像褚宁川一样分得比肩膀还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