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超爱你。”他回给她一个更长久、更深入的亲吻,“吃过药好好睡一觉,我永远都是你的,见你第一次起就是了。不用吃醋,一辈子都不用。”
“我就在隔壁起居室修改股权分配的方案,有事喊我,我一直都在。”
直至听见薛宴辞呼吸平稳,进入深度睡眠,路知行才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离开卧室,到了隔壁起居室开始忙工作。
薛宴辞进入中电集团后,就将陆港集团所有事项交还给陈让继续打理了;进入北京后,她就将中电集团所有事项都交给陈礼打理了。
但昨天下午大伯叶承明提出要路知行开始准备接手陆港集团的财务事项,以及要求路知行开始学习中电集团工程项目技术数据服务的事。
当时的场面一度尴尬,薛蔺祯没表态,路知行也没敢答话,最后也就直接跳过了。
但路知行心里明白,大伯叶承明的意思是想让他不要再插手薛家天津港的生意,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叶家的生意上。
这件事,薛宴辞还不知道。
“路老师。”
“路老师……”
路知行掀开被子将薛宴辞抱进怀里,她皱着的额头上是一层细细的薄汗。
这两年,他是真的害惨她了。
去医院看医生,检查项目足足开了四页A4纸,抽血七八管,检查报告七八页,没有任何一页是正常的。
从三月到五月,薛宴辞的基础血项值还算可以,可肠胃和睡眠依旧还是差得很。